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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天津 笑言红学向孙儿 周贵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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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6-08 16:14:51
周汝昌先生在自传中曾经不无遗憾地写道:“我对祖父一点儿也记不得,只听母亲和哥哥讲过:有时候宋妈妈抱了我去看爷爷,那时爷爷独自住在‘柴火园子’(后名‘爽秋园’)里,爷爷已经病了,见了我这最小一个幼孙,还是高兴的,从他盛点心的瓷罐里拿一块‘福喜字’(点心)给我。”但关于那时的印象并不深,“平生引为一大憾事”。接着继续写道:“祖父传给我的因子,大约有以下几个方面:一是酷爱艺术,包括文学、音乐、剧曲、书画、园林、工艺;二是‘人缘’,乐与人交,随随和和,谈笑游宴,管弦聚会,民俗热闹(年时节令,迎神赛会),在这些‘领域’里交游结识,乐在其中;三是心地善良、单纯、富于同情、对人唯恐不周不厚。”
 
周汝昌在给四兄周祜昌的信札中也有追述:“不能记忆祖父,是一大憾事。‘园子’我颇有印象,最奇者,有一回领着茶铺一群小女孩同游园登‘爽秋楼’,及下梯,一女滑跌(没蹬稳)而下摔破腿上一块。此唯一之一次,以后未有。大约是大人知道了,不让再去了,也未可知。”长于周祜昌十二岁的一位姨兄追忆:“我小时曾亲眼见‘老八爷’(周氏兄弟的祖父)每日三次穿戴整齐,登楼焚香(供魁星)祈祷,期盼后辈能出现有‘文名’的人才。”
 
对先祖的旧事逸闻,周氏兄弟追慕不忘。周汝昌于1989年致四兄周祜昌的一封信札中叙述了一个“奇怪”的梦:“前三日忽得奇梦,梦见咱们的祖父老八爷笑容可掬,对我说‘给我一部书,我也弄弄红学’,此实奇极。盖幼年未留一丝印象,故向来也无从梦见。今竟见之,且不是模糊恍惚之比。身体并不魁梧,也不甚高,面色白净,显得少相。神情自如,和蔼可亲,所发言又如此出人意想,非梦而何?平生亦未尝有此‘想’,则梦自何来耶?不知祜老闻之,又作何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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