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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8-04 22:20:53
近日,自然资源部、农业农村部联合下发《关于农村乱占耕地建房“八不准”的通知》和《关于保障农村村民住宅建设合理用地的通知》。两份文件,一堵一疏,既表明了严防死守耕地红线的坚定决心,也传递出了切实保护农民建房需求的民生温度。
 
食为政首,粮安天下。粮食安全是社会稳定的“压舱石”,而耕地则是粮食安全的根基所在。党中央、国务院历来高度重视耕地保护问题。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耕地保护是关乎14亿人吃饭的大事,容不得半点闪失。不仅如此,耕地除了关乎粮食安全,更是“山水林田湖草”这一生命共同体中必不可少的重要部分,影响农田小生态,也关乎区域大生态,关系着国家的生态安全。
 
近年来,从三令五申严格农村集体建设用地管理,到“大棚房”清理整治,再到“违建别墅”专项整治,虽然起到了一定震慑作用,但我们看到,农村乱占耕地建房现象正从局部向全国、从普通房屋向楼房别墅、从农民自住向非法出售、从单家独户向有组织实施蔓延,尤其是强占多占、非法出售等恶意占地建房行为,触碰了耕地保护红线,直接威胁国家粮食安全。2019年耕地保护督察结果显示:当年全国违法违规占用耕地114.26万亩,其中占用永久基本农田14.34万亩。
 
形势之严峻,不容丝毫懈怠,必须高悬利剑,坚决堵住乱占耕地建房的口子。此次亮出“八不准”这一“负面清单”,将当前最突出的、最显而易见的典型违法情形,以“零容忍”态度向全社会广而告之,就是要发挥事前防范和警示教育作用,让心存侥幸者望而却步,让法治观念淡薄者更加清楚禁区在哪里,不让法律法规成为“摆设”,不让“别人建,我也建”继续上演。
 
彻底的根治需要疏堵结合。农村乱占耕地建房的问题由来已久,病因复杂。为此,《关于保障农村村民住宅建设合理用地的通知》围绕保护耕地、保障农民合理建房需求、保护农民宅基地合法权益,明确提出“计划单列、审批下放;规划管控、统一占补;一户一宅、注意分户合理性”的要求,就是要从实际情况出发,切实保障农村村民住宅建设合理用地需求,从源头上解决违法乱占耕地建村民住宅的问题。
 
值得提醒的是,解决农村乱占耕地建房问题需要特别讲求工作方法。农村问题牵一发而动全身,事关村民福祉和社会稳定。在对待违法违规存量问题上,必须把握好工作重点和节奏,分步分类、积极稳妥地处理好。
 
耕地保护关乎千秋万代。当前,中国正处在决战决胜全面小康的历史节点,全球抗击新冠肺炎疫情在持续进行中,国内外粮食生产和贸易不确定风险增加。只有牢牢守住关乎十几亿人“饭碗”的耕地红线,才能为“六保”“六稳”保驾护航。今天,我们向全社会发出“八不准”,就是呼吁每个人拿出对国家和人民、对子孙后代高度负责的态度,依法依规用地,将保护耕地转化为自觉行动,让农村建房回归法治轨道,让我们的“饭碗田”守得更牢靠。
 
贾平凹的商州乡村、阿来的嘉绒藏区、迟子建的漠河北极村、毕飞宇的苏北水乡、刘震云的中原延津、莫言的高密东北乡。日前首播的系列纪录片《文学的故乡》,跟随六位中国当代作家回到故乡寻找他们生命的“原风景”,也让观众感受中国当代文学版图里的著名风景。
 
“故乡是作家出发的原点。我们跟踪记录作家重返故乡的过程,探究他们如何把生活的故乡转化为文学的故乡。”本片导演、北京师范大学纪录片中心主任张同道说,“我期待观众通过这部纪录片找到自己的文学故乡,就是我们的精神故乡,就是诗和远方。”
 
故乡是作家出发的原点
 
写完《满月儿》的贾平凹陷入茫然,他发现了自己的“故乡”商洛,于是沿丹江,下丹凤,走商南,白天走村串寨,晚上在村民家中写作,从此走出创作瓶颈。而他最近的长篇小说《山本》已从商洛扩大到秦岭地区。
 
阿来曾长时间行走在马尔康大地上,阅读每一条河流、每一道山谷,探访18家土司的故事,甚至还见过土司后人,但他没想到,小说《尘埃落定》竟妙手偶得。
 
让刘震云难忘的是年轻时在延津玉米地看书的一幕:一位农村姑娘在河边梳妆,晚霞照亮了河水,也照亮了姑娘的脸,激发了他写《塔铺》。这是他人生的转折点和文学的起点。
 
莫言从故乡提取了胶河、石桥、高粱、红萝卜这些自然地理元素,又挖掘了茂腔、泥塑、扑灰年画、民间传说等人文元素,融汇世界文学经验和艺术想象,创造了高密东北乡这个热烈浓郁的文学王国。
 
“作家的故乡并不仅仅是指父母之邦,而是指作家在那里度过了童年,乃至青年时期的地方。这地方有母亲生你时流出的血,这地方埋葬着你的祖先,这地方是你的血地。”莫言说。
 
北京师范大学国际写作中心执行主任张清华指出,每个有成就的作家身后,都有一个故乡的背影或轮廓,江南之于鲁迅,北京之于老舍,湘西之于沈从文,上海之于张爱玲,都有着独特意义。
 
“作为直接经验的童年记忆对作家的创作具有决定性意义,故乡造就了这些作家独特的气质和生活阅历。”北京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孟繁华说,这和当下采用间接经验的创作潮流形成鲜明对比,对深入生活、扎根人民的文艺创作方法具有重要的导向作用。
 
文学与姊妹艺术的良性互动
 
2016年,因有《我不是潘金莲》《一句顶一万句》两部由刘震云小说改编的电影公映,被市场称为“刘震云年”。当年文艺界的这一现象,也被《文学的故乡》收录。
 
事实上,片中这六位作家的作品,都曾被改编为其他艺术形式。贾平凹的《高兴》、阿来的《尘埃落定》、毕飞宇的《青衣》、迟子建的《额尔古纳河右岸》、毕飞宇的《推拿》、刘震云的《温故一九四二》、莫言的《白狗秋千架》等被改编为影视作品,刘震云的《一句顶一万句》被改编为话剧,莫言的《红高粱》更被改编为晋剧、评剧、豫剧、舞剧。
 
陕西省电影家协会主席张阿利认为,《文学的故乡》再次展现出文学与姊妹艺术形式的良性互动关系:在大众文化的时代,文学给影视和戏剧以滋养,影视和戏剧又反哺文学,扩大其影响力。
 
而纪录片《文学的故乡》本身,就是一次文学和影视的联姻。作为诗人和学者的张同道,给了该片别样的创作视角。
 
“这部纪录片实际上是在做一种文化研究,探究为什么这些作家创作了这样的作品,成了这样的风格。”北京电影学院副校长胡智锋说,该片呈现了作家的心理精神世界和日常生活,同时具有重要的历史文献价值。
 
乡愁是对共同经历的敬意回望
 
对于回故乡的提议,不是每位作家都有深深的热忱;而一回到故乡,作家的情感被摄影机真实地记录下来。
 
因为父亲是被领养的,毕飞宇自称没有故乡,也不愿回到出生的村庄。但当他站在出生的杨家小学外,拼凑起记忆的碎片,突然拍了一下脑门,“啊”的一声转过头去,长长的静默后再转回头,擦了擦发红的眼圈说:“就是这儿。”
 
因为过度砍伐,故乡曾经历原始森林消失、泥石流频发的环境恶化,阿来有十多年不想回家,甚至“恨这个地方”。但再次坐在梭磨乡的家中,拉着母亲的手,他泣不成声。
 
“你经常地回去,它就不是乡愁。我家乡很美好,但是你让我留在这儿,我不愿意。”阿来在纪录片中坦言。
 
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李敬泽认为,中国作家对故乡的复杂情感代表了中国人的文化根性。改革开放以后,无数人离开家乡走向远方,这出于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也推动着国家的不断发展。
 
“正是在这种离乡和返乡、出走和回望中,故乡不仅是地理的风景和生活的实体,更是我们生命的根底,饱含着面向未来的精神力量。”李敬泽说,“乡愁,是这个急剧变化、不断迁徙的时代中一种普遍情感,是我们对共同经历的生活与历史的一份满怀敬意的回望和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