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远”是儒家经典《礼记·中庸》里的一句警世名言,原句是“行远自迩,登高自卑”,意思是说,要想走很远的路,到达远大的目标,就必须从近处开始;要想登上高山之颠极目远眺,一览众山小,就必须从山脚起步。引申到人文领域,意指要发扬求实精神,把远大目标和务实行动结合起来。
基于对“行远”深刻内涵与深层寓意的解读与认知,把“行远”作为行为准则与宗旨理念,始终坚信并奉行“行正致远”、“行稳致远”的信条,既精研古典优秀传统,更热爱当代现实生活,是画家吕冰对人生与艺术更高境界的追求。
他深受儒家思想陶养与优秀传统文化的滋养,视艺术为第二生命,不忘初心,不言放弃,大胆创新,勇于担当,在艺术的园地辛勤耕耘,践行理想;凭着对艺术的挚爱,通过多年的艰苦磨炼与努力完善,形成了自己鲜明的艺术特点,具有着很好的绘画品质。
相信画家吕冰的绘画作品一定会给读者观众带来视觉审美享受与精神盛宴的欢悦。
吕冰艺术简介
1960年生,陕西延安人。求学于西安美院,再读于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生部,2003年,结业于中国艺术研究院高级研修班。擅长大写意花鸟画,现任陕西炎黄书画院副院长、陕西美术家协会会员,高级美术师,供职于陕西铜川书画院,任专职画家。1990年,作品获陕西“群星奖”。1999年始,相继在北京、成都、陕西、甘肃等地举办个人画展。作品被日本、新加坡等国家和中国港澳台地区艺术团体及各界人士收藏。2002年,获“人事部杰出人才奖”。作品《英雄》入选“海潮杯”展并参加全国“西部情”邀请展;中国美术家协会“乡菜情提名展”;2004年参加百家中国画作品邀请展;2004年作品《月色》入选全国首届写意画大展;画作收录于《中国当代画风》、《中国名家书画集》、《中国杰出人才书画集》,并在中国港、澳美术大赛中屡获殊荣;出版有《中国当代最具实力美术名家荟萃-吕冰》、《中国美术家大系吕冰卷第七辑》、《中国当代名家画集——吕冰》、《吕冰花鸟画集》、《实力派精英·吕冰专集》、《大匠之门·吕冰富贵吉祥图》、《盛世典藏·著名花鸟画家吕冰作品集》等。
书骨墨韵铸画魂——评吕冰大写意花鸟画
文/贾德江
吕冰,这位来自西北黄土高原的大写意花鸟画家,以他热烈奔放、激越雄强、浑然大气的独有的笔墨交响“语惊四座”。令人赞叹的是他的大写意花鸟画的风骨、神韵、意境,已不是大家所司空见惯的路数。那种大墨粗毫的随心所欲,那种出奇制胜的巧妙构成,那种墨色辉映的落笔气派,仿佛有神明相助,使他的花鸟在形、神、意、趣四者皆备之中阳舒阴惨,一片化机。既有错彩镂金之丽,又有芙蓉出水之美,充满着蓬勃的生机和灵气。我以为,吕冰的花鸟画已步入了艺术的化境。
他那种任天机、天趣自然流露极尽洒脱之能事的个性抒发,他以纵横驰骋、神游八荒的笔情墨趣,大气磅礴地在超越物象的形式语言上极尽中国画语言之魅力,展示了一个以往画史中未曾有过的、具有强烈现代气息的东方表现性意象绘画特征,一派大写意浩荡淋漓之气度。他的大写意花鸟随情生发,恣肆奔放,大胆地突破了中国画传统中那些已然僵化的禁忌。中法西法,古典现代,在吕冰笔下,已是息息相通、机趣天成,绝不以蹈袭文人画旧辙或他人的轨迹为鹄。吕冰的师承是不露痕迹的,早以走出了旧有的笔墨式、构图式,带着某种新的意识觉醒和精神的解放,显示为一种自由与焕发的生命色彩,打上了鲜明的时代烙印,他的画是集大成者的笔墨图式。
应该说,吕冰不是那种数典忘祖的传统叛逆者,他尊重传统,重视传统的继承,对民族文化有深层的理解;他推崇徐渭、八大、石涛、吴昌硕、齐白石、潘天寿诸大家,甚至在年轻时代,他也曾拼命地吮吸过这些传统的琼浆玉液。当他在传统兵器库中精熟了十八般武艺之后,从渐修到顿悟,使他深感传统需要建设,需要发展。吕冰对传统理解的最宝贵处,就在于他抓住了传统发展的原创力,打破了传统的束缚,在强化主观意识、创造意识中自觉地追求对时代精神的表现,追求自身的发展变革。他思维敏捷,目标明确,下笔大刀阔斧,石破天惊,有一种返璞归真的野趣和难以言状的精神上的震撼性和穿透力。他的创作富有现代化艺术精神,在古代写意画“舍形而悦影”的基础上,又融合了了西方现代形式构成中的一些观念与方法,扩大了写意画的印象因素与抽象因素,在经意不经意中追求模糊中的分明,迷离中的清晰,统一墨色中的无尽变化。他把中国画的力度结构与情态结构糅合在一起,把凝重浑厚与潇洒风流和谐起来,在得之于心、应之于手的意象造型中,“出新意于法度之中,寄妙理与豪放之外”,幅幅作品无不布局开张而花树多姿、禽鸟多态。他把发现大自然中的美与表现人生理想、审美境界结合为一,把平面空间的笔墨结构与一定的空间层次结合为一,把描绘大的气势、大的气象与动人的感受、精微细节结合为一,把老辣沉厚与简洁清空结合为一,把书法题跋与图式构成结合为一,“笼天地于形内,挫万物于笔端”,把笔墨结构的妙解与发挥用水用纸之奥秘统一于用笔,拉开了与生活的距离,拉开了与传统的距离,拉开了与当代流行画风的距离。尽管他的题材不断地作旧,但画境却异彩纷呈,帧帧鲜活,他的艺术已实现了大的综合与大的升华。
吕冰曾求学于西安美院,从师张之光教授,因性之所近,受恩师艺品人品影响颇深。吕冰的作品表明,他的花鸟画创作并不求于题材的广泛,也不在意题材的新旧,而着意于花鸟的深度开掘。他发扬的是“蚂蚁啃骨头”的精神,不急于贪多贪大,而是立足于在古人或今人表现过的题材上出奇出新。这样的求新求变,是建立在同一题材的细嚼慢咽的基点上,这是他为自己设置的难度和高度,并试图在这种自我挑战的意识中,建立自己的语言风格和操作方式。这一切有别于他人的做法,构成了画家及其作品不是陈旧模式的延续,而是一种富于广度、深度的艺术创造。它让我们看到了在大写意花鸟画中,充分说明笔墨作为自身价值意义和真正被认识的时代正在到来。试看吕冰所写的荷花,笔歌墨舞,布局于浓淡、干湿、开合之间,多写荷花处于氤氲淋漓水汽中的朦胧苍浑之态。其旖旎、润泽、素朴、娇艳的清影,或深藏微露,或玉莲波立,或平和清寂,或妩媚芬芳,婷婷于水云莲叶之间,“半似浓妆半淡妆”,宁静而清逸。吕冰以变化多端的驰毫骤墨、稳险相生的妙思巧构,让每一幅荷花展示大相异趣的气韵风致,写出了幽境中生命的绚烂和品性,摆脱了平庸和雷同,展示了“一花一世界”的多姿多彩,令人惊叹。他画“姚黄魏紫斗妆新,绿叶扶持倍有神”的牡丹,朵朵绽放是那样明媚、高洁、华贵,他画“羞同桃李争春艳,老圃秋深色独黄”的菊花的君子之风,他画“绯桃红浅绛桃深,人面春风笑不禁”的碧桃的标韵仙姿,不仅不同题材的表现手法迥异,相同题材的每幅画面也各具内质,焕发出情尽神妙的生趣。
强调构图的重要性和图式变化之美,是吕冰出新求变的主要手段,也是治疗“雷同”顽症的良药。在他的作品中,采用长短、粗细、疏密、藏露、大小、虚实、参差、穿插、叠放等手法,在矛盾对比中使画面达到高度平衡、和谐、尤其是布白的处理,使画面在大开大合中,由实到虚,返虚入浑,时而争让有度,时而顾盼生情,根据理法、自然、想象与创造,其中不乏借用西法现代构成的理念,让书法的题款也成为画面的元素,起到绘画所无法替代的作用。这种从固守向自由的转变,从传统向现代的转变,成就了画家所预期的艺术目标。
吕冰花鸟画的独特风貌,还体现在他的动物造型的刻画上。吕冰有着极强的笔墨造型能力,数年的观察、写生与积累,使他达到了一种意趣神会、生动洒脱的“自由”境地,但可贵的还在于他在表现对象和造型上更善于极其敏锐地捕捉禽鸟灵动的自如神态和相依相随的亲情。他用笔洗练、简洁、泼辣、率意,对动物形态的大胆夸张不仅突现动物的神韵,还传达出一种特有的花鸟画之外富有人情味的比兴余韵。吕冰的大写意花鸟的魅力,在于其厚积薄发的深耕细作,对大写意花鸟语言的总体把握及表现对象的选择以及图式的建设、形式的构成等都有其鲜明的个人特点,所以他和他的大写意花鸟当之无愧地成为当代画坛引人注目的现象,也有资格成为学术界评论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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