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是一座英雄的城市”,在抗疫过程中,武汉市民的巨大付出令人深深感动。我作为一名从事工艺美术的人员,设计武汉标志性建筑黄鹤楼纸雕的念头油然而生,经过协调图纸、搜集资料、反复修改等程序,终于完成了这件作品。
常任侠看到的金陵春菜馆楼下带着孩子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失踪已久的丁玲本人呢?既然有这么多人作证,应当是毫无疑问了。然而,事情在三天后就出现了大反转,偏偏“辟谣者”还是当时在场的常任侠的朋友陆印全。1934年6月15日《朝报》副刊,刊出了一封署名陆印全的信,报纸加了个小标题《否认曾见丁玲的一封信》。
信中写道:“今日见贵刊载有常君曾见丁玲之消息,实深骇异。礼拜日金陵春之宴,余亦参加,任侠君固已提及,然余实未见丁玲,仅遇一湖南吴女士(丁之幼年同学,识天翼)……虽与谈及丁玲,然这胖女人,却非丁玲自身,想系任侠君旁听错误。特请更正。”
陆印全,原名陆印泉,笔名有柯庚、印全等,江苏松江人。1933年开始在上海《青年界》《矛盾月刊》《诗歌月报》、南京《中国文学》《橄榄》、广东《东方文艺》等报刊发表诗与小说。抗战中在郑州《阵中日报》、西安《黄河》、重庆《文艺月刊·战时特刊》等报刊发表诗作。主要作品有诗集《柔梦帖》(上海诗歌月报社1934年版)。新中国成立后在松江县文联工作。
写这封信的陆印全,用词对那位女士不大尊重。作家的笔下照说不该有这种态度出现。
那么,当天大家遇见的到底是丁玲,还是丁玲的同学吴女士呢?安徽人常任侠此前认识不认识丁玲呢?李村写过一篇《常任侠日记中的丁玲》(载2015年10月《书城》杂志),文中写道:“常任侠日记有关丁玲的内容,始见于1935年2月,也就是丁玲搬到明瓦廊,‘稍稍开了一点门’(丁玲《魍魉世界》中语)之后。”常任侠于1934年6月首见丁玲,不知为何,竟然没有在日记中写上一笔。
难道是因为三天后陆印全否认了此事,常任侠也怀疑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所以删除了?事情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