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互联网进入慈善的今天,坐等援手敲门已经是不现实的事。报道《与癌症共舞的小章子怡》的摄影记者柴立仁说,张小雨的病友经常很困惑,也很苦恼,同样走到了生命的绝境,为什么没有人来帮帮他们?
张小雨走过病房走廊。
在拍摄张小雨的时候,医院里同样有很多因巨额医疗费用愁眉不展的病人家属。他们很多都不知道腾讯公益、不知道公益捐款可以在微信、互联网上进行。因为很多人连上网都不会。
有一位阿姨的儿子也是血液类重病,找过红十字会,可红会的工作人员应付他们之后就没了动静。她卖掉了自己的房子,她的单位也给她捐过一些钱,可是这些钱早已花光耗尽。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是腾讯公益、什么是壹基金、什么是慈善组织。
相比于这位阿姨的处境,张小雨是幸运的,但是我深信“越努力越幸运”。张小雨的幸运来自于互联网,她依靠微博在最后的绝望中坦然的发了自己和“癌症君”斗争的漫画,得到了网友的关注、随后媒体也开始转发她的漫画对她进行采访。
而在她每天在病房里接受不同媒体采访的时候,其它病房的患者就会“眼红”。一位60岁的大爷就对每天采访张小雨的媒体表达了不满。“你们媒体就知道作假演戏,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为什么给她捐钱?为什么不给我分点?她也就是长得漂亮,你们才关注她!”
说到这,我起初厌恶这位老大爷的所言所语,但我现在反而同情他。或许他都不知道微信微博是什么?他甚至没有体会过互联网给他带来的便利。也许他只知道看电视、只知道看报纸,也许他只知道红十字会或者不知道郭美美是谁。他一个互联网难民当然不曾得到互联网世界的福利。
张小雨的母亲本人也不怎么懂填写腾讯公益申请捐款的表格,她很幸运有个34岁的小姨。小姨有IPAD、有微信、有微博,在张小雨化疗期间能帮小雨和小雨妈妈在网页填写捐助申请。
而那些自己和身边的人都不会网络生活的人怎么办?其实填写申请救助表格一点不难,张小雨的很多病友家属每次问我都焦急无助的说“俺们不会啊!太难了!”其实不难,说这话的人40岁都不到,为什么就难了?
2014年12月31日晚,我在公益组织“大爱清尘”总部与王克勤先生谈到救助上千万尘肺病人的时候,他告诉我要改变救助方式。尘肺病人每天都在增加,本来基数就很大,每天增加的速度让他们根本无法救助,哪有那么多钱那么多人和精力?尘肺病人几乎都是外出打工的农民工,家庭条件本来就不好,只一个病人捐助就要很多钱。王克勤先生决定开始“止损”,从2015年开始让没患上尘肺病的农民工懂的预防知识,不让尘肺病的数字再增加,这才是他要做的。
公益救助,如同当前各行各业,都因为互联网而形成一刀分水岭。革新的与未革新的。传统媒体与互联网媒体的差距这几年瞬间拉大,央视、人民日报不再是独家大佬。淘宝让苏宁、国美急眼。那么,究竟是谁让红十字会急眼?郭美美只是个偶然,互联网才是没人关注红十字会的必然。
互联网最好解释的两个字当属“创新”。互联网难民大多数是守旧的老年人和守旧的中年人,互联网原住民绝对是当代青年。我很高兴我57岁的父母成为了互联网移民,他们已经学会了用微信、上网看新闻看电影。
历史的舞台,无论亚洲还是欧洲,永远是守旧顽固的种族或番邦死在了创新游动的民族。战争永远是新武器压制旧军团。微博替代博客,微信稀释QQ。我们的生活要不停的在创新、自我革新中求生存。世间万物本来就是不断进化而来。
那么,面对生存,我们乞讨也好、求助也罢,是不是也得创新、革新掌握新的求生技能呢?
编辑:DEF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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