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推动江门地方文艺创作事业发展,贯彻“使命在肩,文艺为民”的有关精神,7月7日,由江门市文联、江门市文艺评论家协会、五邑大学文学院联合举办的刘利元散文集《我的西沙窝》作品研讨会在五邑大学召开。
广东省文艺评论家协会专职副主席梁少峰先生、江门市文联副主席赵卉芬女士、江门市文联秘书长郭卫东先生、五邑大学文学院院长江门市评论家协会主席谢珊珊女士、五邑大学文学院教授五邑著名作家风群先生、江门市作家协会主席张启雄先生以及江门市文艺评论家协会的专家学者出席了本次研讨会。
本次研讨会由江门市文艺评论家协会常务副主席李荣合副教授主持。
研讨会现场,与会专家就《我的西沙窝》写作和艺术特色作了深入而具体的研讨、评论。
与会作家评论家们认为,刘利元的散文创作关注现实,对普通人物充满了理解和尊敬,字里行间渗透着作家的乡土情怀和社会担当,给人以精神家园的归宿感和依托感,同时对作品境界的提升和思想深度的拓宽方面提出了建设性的意见和建议。
刘利元表示,要虚心听取大家的意见,认真学习,努力写出更多更好的文学作品。
《我的西沙窝》是刘利元的散文集,由东北林业大学出版社在2017年出版。该书由三辑、51篇散文构成,共计22.5万字。
部分所获荣誉
《我的西沙窝》有8篇文章获得了各种级别的奖项。具体情况为:
第1篇《西沙窝》获得江门市第十一届精神文明建设“五个一工程”奖入围作品;
第2篇《爷爷的土地》节选《大爹的执着》获《光明日报》寻找最美乡村教师“师生情·中国梦”征文三等奖;
第4篇《父亲的杨柳树》入选内蒙古作家协会《草原人与中国梦》;
第38篇《追电影》获广东省总工会南方工报社“十年巨变有你有我——学习宣传贯彻党的十八大精神”主题征文三等奖;
第41篇《灭鼠三计》获江门日报社江门市爱卫会办公室“我的灭四害故事”征文大赛二等奖;
第48篇《夜宿梨园》获内蒙古自治区网络信息办公室内蒙古自治区妇女联合会共青团内蒙古自治区委员会内蒙古网络文化协会“中国梦·尽责圆梦——梦想进行时”征文优秀奖;
第49篇《老倔头的承诺》获国家林业局第二届美丽中国大赛文学作品二等奖,入选《美丽中国佳作100篇(第二届)》;
第50篇《呼和温度尔的“迎澳”感动》入选《人民日报》与澳门《九鼎月刊》主办的“与澳门特区共成长”征文。
文章《老倔头的承诺》获国家林业局第二届美丽中国大赛文学作品二等奖,入选《美丽中国佳作100篇(第二届)》系列书籍。
文章《大爹的执着》获《光明日报》寻找最美乡村教师“师生情·中国梦”征文三等
从文体角度看,《我的西沙窝》是一部叙事散文集。全书的叙事主要以对话的形式展开,非线性模式具有作家一贯的意识流风格,情节完全聚焦于日常生活细节,节奏舒缓平淡。其中最打动人心的是一个个鲜活的细节,质朴、感人,真实可信。
显然,《我的西沙窝》中的散文不是美文,这些散文一如文集中所描述的西北大地:苍劲、干脆、直接、一览无余而又内蕴丰富。作为一本叙事散文集,作者在对故乡“西沙窝”的叙述中,采用了一种类似小说“限制性第三人称”的叙述视角,把叙述者置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对“西沙窝”的人和事进行全景式的观照和呈现。
然而当作者把这个毫无诗意的世界客观、真实的呈现在我们眼前市时,我们却分明可以感受到一种来自心灵深处的震撼,这种震撼来自于这片荒凉贫瘠的土地上所展示出来的生命的力量,那份源自我们这个民族灵魂深处的顽强、不屈、奋斗、挣扎、正直和善良。
单刀直入的开端、丰满浑厚的细节和朴素利落的收尾,看起来平实亲和的行文,实则用现代白话文学的思维融化了传统说书技巧和结构模式;白描式的人物速写,从人物外在特征捕捉内在气蕴,出手狠、准、稳,处处透着巧劲;细腻温情的物象写意,——尤其是那带着酸味的民勤馍馍和北方面点跟广式月饼的对比,——在在显示的,是西北汉子粗犷浑厚的皮相下百转千回的似水柔情,对广阔的生活世界的智性反思与咀嚼。
腾格里沙漠、乌兰布和沙漠的黄沙,滋养了从民勤来的“西沙窝”人几代的精神,然而对读了书看了外面世界的作者来说,“西沙窝”贫瘠的沙漠上的人们每天为生活而努力奔波究竟是不是幸福呢?这里的人有最淳朴的一面,媳妇们以能做发面馒头而骄傲;始终牵挂着有没有从“民勤”来的乡亲的爷爷;在瓜会上,一把扒开人群回家拿来发面馒头、油果、茶食和麻花的二姑和三嫂。
刘利元的《我的西沙窝》至少有两重意义:一是承继、发扬了乡愁书写的传统;二是为社会的和谐和进步提供了一种文学的力量——文学是有力量的、乡愁是有力量的,它可以通过唤醒记忆等来实现。
《我的西沙窝》中描写了各类人物,这些人物平凡,甚至卑微,但是在作者的笔下栩栩如生,化为一个个鲜活的灵魂。
西沙窝是内蒙古自治区巴彦淖尔市的一个小村落,位于黄河后河套平原和乌兰布和沙漠的边缘,是一个在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小村落,这是作者刘利元生于斯、长于斯的家乡,也是作者离开之后一直魂牵梦萦的故土。在作者的笔下,这片贫瘠的盐碱地,却是如此的充满了生机,如此的动人。
这些小人物,如同戈壁里的植物,不起眼却在严酷的环境中无比坚毅地扎根生存,在悲欢离合中演绎着人生百态。
这些平凡的乡亲,他们不是改变历史进程的英雄人物,但就像作者所写的“他们和那一棵挨一棵挤得密密麻麻的裤兜子草一样,在后套荒滩上扎下了苦根子,长满了苦叶子,也结满了沉甸甸的苦豆荚”,那种不向艰苦低头,不屈不挠坚韧乐观的品质,正是他们留给后人最珍贵的精神财富。
《我的西沙窝》其实就是为了忘却的纪念。那些曾经存在却终将被忘却的记忆,那些曾经感动无法舍弃不愿忘却的记忆,只有用手中笔,用文字记录下来,让它永存。或者,希望它永存。那漫天的风沙,那倔强的胡杨木,那金黄的麦子,那沧桑的老爷爷、二爷爷的脸,以及父亲、大爹、大姑、二姑、三姨、二舅、老姜、苦豆子、康大、杨老汉、老倔头等等,都定格在字里行间,可以随时却翻开它,凝视它,用手指去触摸它的温度。这些记忆,是生命的源头。佛问,你从哪里来?答曰,我从西沙窝来。
作为一个90后的年轻人,我很是喜欢这本《我的西沙窝》。说实话,刘叔笔下的西沙窝人,自强坚韧的时候像一棵戈壁滩上的胡杨树,笔直、挺拔、傲然;团结一致的时候就像荒荒沙漠上的防护林,守望、相助、视死如归。武能独铲开荒,用自己的汗水,用自己的血泪,甚至用自己的生命,去与漫漫黄沙土地奋战一生;文能教书育人,用自己的知识,用自己的时日,去帮助更多的下一代走出去。但又其实,每个西沙窝人,都是血肉之躯,无论怎样的“铮铮铁骨”,都难免有着那一丝一毫的“柔情万千”。
往事并不如烟,而是如刀斧雕琢一般,印刻在了西沙窝的胡杨树干上,印刻在土坷垃房屋的墙壁上,印刻在艰辛且坚强地生活在西沙窝的人们的心里。
刘利元《我的西沙窝》给人一种原始粗粝之感,从他的文字中,我们能切切实实感受到风沙掠过面颊的刺痛,阳光洒在裸露皮肤上的灼热感,以及一望无际的盐碱地的荒凉和辽阔。《我的西沙窝》,是从刘利元生命中长出来的一部散文集。
刘先生的散文集,在对故乡的回望和浓郁的乡愁中,通过大量的生活细节,展示了“西沙窝人”富有个性的行为、复杂的性格以及难能可贵的精神品质。他的文字不刻意、不矫情、自自然然记录了日常生活中最值得写下来的东西。就像“一个人平平常常走在路上”,这便是散文。
同样是新乡土散文,刘利元的散文集《我的西沙窝》,作出了新的突破,给我们耳目一新的感觉。《我的西沙窝》既不是田园牧歌,它展现了西部生活的原生态,甚至残酷的一面。但它又不是那些新乡土散文,把乡村写成了人间地狱,毫无希望的地方。相反刘利元笔下西沙窝村民的百年移民史,以及家族亲人之间割不断的亲情,反而告诉我们,西沙窝是一个充满希望的土地,也是作者的灵魂皈依之所。
刘利元以故乡西沙窝为中心,围绕西沙窝写了“那乡那土”、“那年那月”、“那人那事”。经过时间的沉淀,作者对故乡的情感态度发生变化——从“不喜欢”到“想念”再上升到“人文关怀”。经细读发现,这三种情感态度源自于欲望驱动而成的“离心力”、文化冲突下产生的“向心力”以及俯瞰视角下对故乡的慈悲心怀,最终得出作者在为我们构建一个三维的乌托邦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