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画和水彩(粉画)因为从西方引进的画种,我们曾经称它们西画,400多年前,意大利天主教士利玛窦来华传教时给明朝万历皇帝的一幅油画圣像画,画面的逼真、精细程度让当时第一次接触油画的中国画家感到了极大的震撼,但是当时油画和水彩(粉画)却并没有在当时的中国盛行起来。在今天,经过几代人的积极探索和不断努力,具有东方特色的油画和水彩(粉画)艺术已经形成。
在改革开放以来,1979年安徽省委决定恢复省文联、省美协,同时成立了安徽省书画院,各地市也相继成立画院或书画院,促使安徽省美术创作队伍发展壮大。早在1985年中国美术研究所和安徽省美协在泾县召开了“全国油画艺术研讨会”,这个会议对当代绘画发展的一系列重大问题进行了探讨,确立了中国当代绘画艺术在历史进程中的使命与方向,影响十分广泛深远。
在全球化以及多元化艺术发展的背景中,中西方文化在安徽也不断交流和碰撞,新世纪是安徽美术走向文化自觉,再创新徽派辉煌的时代。安徽省文联、省美协为贯彻落实安徽省省委、省政府“打好徽字牌”的指示精神,在2000年3月召开了“世纪之交·安徽美术发展研讨会”。就“安徽美术新徽派发展战略”问题进行了系统深入的研讨和论证,并针对“新徽派美术”的整体推出,提出了21世纪安徽美术工作“关注时代生活,体现地域特色,弘扬徽派传统,重铸世纪辉煌”的发展战略。安徽画家们在创作实践中逐渐体现出新的审美观念和情趣,绘画题材、内容、形式风格呈现多元化,油画和水彩(粉画)的队伍开始壮大起来,创作心态更为轻松自由,取得的成绩越来越多。“他们以宽敞的情怀关注文化传统和中外艺术思潮并加以吸收和融合。很多作品从直观地、单纯地、表面地描绘自然景象和生活情趣的探讨,转向强调作品深厚的内涵。”2004年11月,以“中国百年水彩”为主题的“首届黄山·中国美术论坛”在黄山市举行,同时举办中国美协水彩画艺委会委员及特邀画家作品展,后来中国美协和安徽美协在安徽多次举办全国性的小幅水彩(粉画)作品展,在这些展览中安徽的画家取得了骄人的成绩。
无论全国性的油画和水彩(粉画)作品展还是省级的展览中,安徽的画家们开始追求个性风格的特点明显得到体现,一些作品还展现出强烈的徽派文化内涵,让人从中感受到安徽美术的独特优势。新世纪以来,随着安徽经济迅速崛起,徽派文化再度繁荣,书画艺术空前发展,引人瞩目,展现了徽派文化的深厚底蕴与独特魅力,呈现了安徽画家们热爱中华、酷爱自然、拥抱生活、笔墨紧随时代的精神面貌、审美情怀与艺术足迹。中国的油画和水彩(粉画)艺术正在继续向前发展,创作者的队伍越来越壮大,当然安徽省也形成一个中国油画和水彩(粉画)的重地,如鲍加、柳新生、巫俊、杨国新和丁寺钟等这些油画和水彩(粉画)家们各自在自己的创作中取得了很大的成绩。
我们知道一个艺术家的成长离不开滋养他的地理环境和风土人情,在中国建筑中,徽派建筑的造型风格影响之大已遍及全世界,层次与韵律的美感彰显着中国美学和文人画家的艺术精神内涵,它与周围的环境形成了和谐的统一,不仅具有强烈的东方美感,又完全符合西方形式构成的美感,其中木(砖)雕、匾额竹刻、牌坊和老街等体现了天人合一的思想精髓,再加上淳朴民风,形成特有的皖景徽韵民风。虽然很多艺术中有共性的审美规律与普遍性的美,但是观看者(艺术家)的差异仍然是巨大的,正是这些差异推动了艺术的多元化发展。改革开放后,安徽的油画和水彩(粉画)家们创作充满生机和活力,拥有自己的面目和思想,具有强大的生命力,多种绘画风格呈现出来,开始步入一个新的历史时期,也由此开启安徽油画和水彩(粉画)艺术发展的新篇章。他们转向了多元化的创作,艺术家的真诚内心以及对艺术的不断探索精神在这时充分地体现了出来,安徽的油画和水彩(粉画)家们开启出具有西方技法和东方审美的新的油画和水彩(粉画)之路。
二十世纪末至二十一世纪初,安徽省美术界正式出了“新徽派美术”的大概念,要以“新徽派美术”统领安徽新时代美术的大发展,这次安徽书画40年精品晋京展其中油画和水彩(粉画)作品共有70余幅,我试图从皖军、担当、现场和远方探讨一下,不足之处肯请批评。
一、皖军:众树与森林
安徽简称皖,这里是一片文化的厚土,皖景徽韵民风的内涵十分丰富,独树一帜,在中国文化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安徽油画和水彩(粉画)正是在这种沃土的背景中孕育着、成长着、发展着。经过几代人的努力,逐渐走向了成熟,并演绎着一幕幕的精彩。从安徽成功走向全国乃至世界的油画和水彩(粉画)家有很多,他们不在这次展览和讨论之内。我们知道双木成林、众树成森,谈现在的安徽油画和水彩(粉画)离不开的人有很多,但鲍加、柳新生、巫俊、杨国新和丁寺钟更是重要的画家。
安徽老一辈油画家中,鲍加是代表人物,他开始受苏联油画的影响,以现实主义作为油画创作题材,画出一批反映重大历史题材的作品,如《毛主席在共青团九大》等,强烈表达出艺术家的社会责任感和对现实生活的热爱等。他成长的岁月中长期受到皖景徽韵民风的熏陶,让他成为忠诚的徽文化追随者,他通过油画的选材、色彩、构图和色调运用、造型特点和画面结构,都蕴含浓厚的皖景徽韵民风。在他的作品中可以感受到神韵和古老的徽州,作品中的人物、砖瓦、树木、山水都充满慈祥和谐之感,与自然平衡来创作,万物未曾发生任何变化。故乡秀美的山水、林木和蓝天,浸润在画家的血液里,积淀在画家童年的心灵里,几十年情系魂牵家乡山水,他的油画凝固了一幕幕的徽州之梦。20世纪80年代以后,鲍加的作品多以风景为题材,画面色彩明快,构成关系稳固、均衡。艾中信认为,“他对风景格外钟情,并坚持在户外对景写生,因为他深知若要把握到风景的灵性,即使一草一木也必须深入体察,心领神会……气度平和,清明爽朗……蕴含着怡然沁胸的气韵,正好符合东方人的欣赏习性。”
在安徽老一辈的水彩(粉画)画家们,柳新生是画坛的领跑者,早在上个世纪的80代中期的作品中他就以摆脱了反映客观对象和摆脱水彩传统技法,用新构思、新意境、新手法和新色彩展示给我们。在技法上他追求纯真之美,他热爱自然,但他不去摹拟自然,认为艺术模仿自然并不是复制自然或者显现自然,如同他自己讲过的“重复别人,就等于浪费自己”,艺术要去改变自然,超越自然,并完善自然,他在深深领略了自然的美之后,在纯真之美的感染中,在优美神话传说的启示下,通过点、涂、洗、擦、染、分离、重合、加减等技法,最后一气创作完成,画出了理想中的“意在笔先、趣在法外”的画面,用单纯、概况、抒情的表现手法,呈现出诗意、宁静、简单、优美、高尚和富有神奇梦幻般的意境。
巫俊用油画作品演绎着另一种徽州风韵,即古徽州的历史厚重感和沧桑感,通过这种重构个人情感融入到作品中,画面空间的肌理、色调的平衡、经营的位置等呈现出“新徽派油画”的精神内涵。巫俊曾在欧洲考察学习,特别是西方表现主义影响过他,他在绘画中的线条、色彩、章法以及技巧等进行了自己大胆地创新。德国表现主义画家安塞姆·基弗无论创作手法还是呈现面貌均极为现代,但往往主题晦涩而富含诗意,隐含一种饱含痛苦与追索意味的历史感。欧洲回来的巫俊面对百年风雨的徽州、沧桑和变迁的家乡,他通过绘画的方式表达出他自己对徽州的独到感受和对社会历史的思考。还有多年的写生逐渐形成了他特有的油画风格,厚涂、挥洒、浩荡、泼辣、色彩浓郁等具有强烈的表现性,用来专注这种更加纯粹的形式绘画语言。他重色块的构成形式以及笔触的表现力,用画笔或者刮刀将色彩层层堆砌,将现代观念带入对徽州风景的表现,笔下徽州风景成为他表达个人思想的载体。
杨国新的作品具有开放和相融性,在技法上我看到了他敏感的观察力、感受力,他深入的分析、思考及推理能力,既有西方油画的丰富色彩与表现力,又有中国画的传神和造型特点,准确、明了、简练、概括、诗意、直透人物精神内涵,让观众一眼就能识透其中的真相,让创作出的画面产生了纵深的诗意。生活中的他敢于质疑和批判常规的习俗,他在探求新观念和新的形式,真正的艺术家不能缺少这些能力。只有手是不可以画画的,画画更需要没有手的思想,只有无形思想的大手指挥着人的小手创作才能成为真正的艺术家。绘画的传神的根源不在技巧,而出于艺术家由自己生命超升以后所呈现出的艺术精神主题,即虚静之心。杨国新的油画中表现出像国画一样的洒脱而又富于变化的用笔,这和他精通国画有着密切的关系,色彩与形状、造型语言与笔触有着一种特别的东方意蕴。
丁寺钟不仅水彩中国化的倡导者更是实践者,也是全国用水彩表现安徽当地皖景徽韵民风画家中的佼佼者。他的水彩风景画浑厚雄健、淳朴清新、独树一帜、别具一格,呈现出一种特有的诗意。丁寺钟的水彩风景画在题材上大多是徽派建筑的呈现,在形式上是抽象与具象的结合,他的作品摆脱客观对象的束缚,吸纳当地的一些抽象的元素,转而更注重画面的感觉、走向意象的创造。他不仅抓住水彩画材质的特性,而且把传统文化和西方表现主义相结合,形成了如诗如梦般的艺术语言。赋予“艺术模仿自然”的观念以新的内涵,既艺术的美必须具备和真理一样的普遍性和永恒性,这种美的获得不是某种偶然的结果,而是需要理性的甄别,要符合“情理之常”的天生事物,是一种“真”和“美”的统一结果。他用借物扦情这种情怀去认识自然、表达自然,以水彩绘画的形式行发自己的内心世界和情感,实现自我升华的艺术境界。
二、担当:时代与审美
自然中任何事物的发展都要与时俱进,这样才符合事物发展的基本规律,社会在迅速进步,科技让生活更美好,人类生存环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在以前上山都是步行,现在几乎都安装了索道。艺术作品在呈现这种风景时,索道等就是一种时代发展的符号,安徽的油画和水彩(粉画)艺术的发展也是如此。现代社会中的城市水库、桥梁、高速公路、高楼大厦等较好展现出许多新的绘画时代特征,社会经济在发展,人民的穿着打扮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艺术家的创作对于居住环境相对于以往的视觉图像和形式美感和审美都有了非常大的改变,画中的时代特征十分明显,生活离不开实际,但艺术更离不开生活,赵振华、项春生创作的《晨曦——引江济淮工地掠影》就是一个代表,轰隆隆的机械声、忙碌的工人、流淌的河水、还有远处安静的城市,城市之所以能够“安静”,是因为它有这些勤劳的人民默默的在背后奉献着,它才能让人民安居乐业,让风景美丽和永驻。在杨国新的《丰年》、赵振华的《抗击非典》、刘立冬的《并肩》和王屹的《收获之二》中表现出艺术的创作只有离不开真实的生活,才能寻找到新的视角来呈现,就有新的绘画语言,才会使画面的呈现方式变得越来越有绘画性,给观众带来新的审美感受,给艺术界带来高原或高峰。
从安徽这次晋京展的油画和水彩(粉画)中可以看到油画和水彩(粉画)家凝结于作品中的时代性,再通过独特的审美方式创作出来,艺术家可以灵活驾驭这种创作对象,并将审美和时代性溶于作品中,他们大多采用写实的手法,巧夺天工,如赵振华的《人民群众离不开的好干部——沈浩》、文新亚的《阳光地带》、程瑞的《毕业生》和曹培芹的《花样年华》,这些作品的特点是人民真正的生活场景,情感和趣味的水乳交融,它是时代真挚、朴素、健康的产物。这些艺术家的审美眼光,他的语言和风格的最大特点是纯朴、喜悦、叙事、无忧、阳光、理想、自信、纯正和重建的艺术场景,并非是严格意义上的真实性,呈现出一种艺术家的担当,对这个时代和审美的担当。
庄威的《大风景》、赵敏的《又见黄花开》、孟凡柱的《白桦林》、左建华的《澄静·秋雨》和周发艾的《查村写生之二》等作品具有很高的写意技巧,用笔上酐畅淋漓,色彩方面更加主观大胆,画面的构成更具有现代感以及当下的审美要求。所以,只有掌握现代意识具有时代精神的艺术家,才能寻找到东西方传统和当代艺术宝库的大门金钥匙。
三、现场:社会与创作
现场题材或者主题性创作更能表现出艺术家的综合能力,1965年,鲍加创作的《毛主席在共青团九大》影响着一代又一代人,作品主题鲜明并彰显出时代精神,艺术为人民服务,为时代立像,为英雄高歌,他们紧扣时代脉搏,弘扬主旋律,以客观的立场、积极的观念、个性的方式来创作,如杨国新的《佛教领袖赵朴初》和郭凯的《许海峰勇夺我国第一枚奥运金牌》等都是这类作品。
巫俊、杨国新、高飞、郭凯、汪三林和高寒集体创作的《收获·阳光——锦绣徽州》、丁寺钟的《徽州意象,书香门第(墙)》、周群的《痴绝徽州·家》和王大仁的《秋山秋水》等,艺术家守住了初心,凝聚着油画和水彩(粉画)家们对皖景徽韵民风的深厚情感,马头墙、蔚蓝天空、成梯田地貌的油菜花、小桥河水正缓缓流淌,作品表现出对美好生活的热情讴歌。他们在学习和油画和水彩(粉画)创作中,多数人都是艺术专业院校毕业并出国进行过考查,不仅吸收西方油画和水彩(粉画)艺术的精华,而且还把中国优秀的传统文化以及安徽特有皖景徽韵民风等相结合,作品不失油画和水彩(粉画)性,又拥有独特的东方意味,进而形成属于自己的艺术。
关注社会正在发生的现场是这次展出中明显的特点,用艺术语言反映当下。主题、情感、环境和现场等都成为艺术家关注和创作的对象,作品中能感受到艺术家的真情实感和质朴的手法,把社会生活中的现实问题从艺术的角度进行观察,这次展览中充分的体现这一个独特的视觉,例如庞宗超的《沙尘天系列之二》、李四保的《采风四人组》、刘艺的《暖阳》、魏亮的《集市阳光》等。
在安徽的油画和水彩(粉画)艺术创作中要能够将安徽的现代化进程融入其中,将油画和水彩(粉画)艺术的发展和中国的文化建设以及安徽文化大省发展融为一体,这样才能使油画和水彩(粉画)创作具有和呈现出更加鲜明的安徽地域时代的特征,如张忠平的《徽商与胡雪岩》、吴玉柱和吴昊人的《皖南山村——冬雪》、顾美琴的《皖南塔川一角》和张宁的《徽州大排挡》等,这些作品淋漓尽致地展现出当地油画和水彩(粉画)艺术作品自身所具有的语言和张力,创作出具有地方民族特色和时代特征的绘画艺术作品。
四、远方:诗意与思想
在二十世纪初,安徽出现了不少杰出油画和水彩(粉画)家或水彩画家,如王子云、潘玉良、朱德群等,他们将中国传统文化中意象风格注入油画和水彩(粉画)创作当中,引领着油画和水彩(粉画)以新的形式来表现,这里不仅有诗也有思。他们是中国艺术家的骄傲,也是安徽油画和水彩(粉画)界学习的榜样。这次晋京展出的艺术家们是在寻求新的表现手法,探索新的创作思路,立足安徽的丰富人文资源,用敏感的心灵、独到的眼光,创作了一批具有地域特色和时代精神的精美画作,这里有远方,更有诗意与思想。
老子讲:“惚恍惚恍,其中有物,恍惚恍惚,其中有象。”远方在这里是什么?它不是远处的一种距离,而是老子讲的“惚惚恍恍”,在其中有物有象,它们是诗和思,抓住了这个“惚惚恍恍”才是艺术的“远方”。真正的艺术是让艺术家进入物我两忘、相溶相济、试图将主体与客体之间达到相互关照,与物为邻的相融成诗的境界之中,我们在柳新生的《你是谁》组画4幅、高飞的《晨岚》、岳喜鹏的《走向远方》、潘勇的《被注视的物像》和任辉的《话语之六》看到了这种感受,可以看出艺术家对简单结合的表面技法不满,这种简单的结合最容易破坏油画和水彩(粉画)语言的纯粹性,他们要的是深刻又含蓄的表现。
巫俊的《大编组站》、高鸣的《秋风斜阳》、汪三林的《筑梦者》和刘海军的《戏剧人生》作品不仅语言表现的格外重视,同时也能够关注到作品的精神内涵,这样艺术家才能创作出优秀的油画和水彩(粉画)艺术作品,才能更好地促进油画和水彩(粉画)艺术的发展。胡是平的《落叶归村》、傅强的《印象徽州》、李敏的《时代的变迁》、王驰的《江南的雪》和高清泉的《雨后·水上人家系列——老街》等作品有着自身的特点,不仅挖掘本土的皖景徽韵民风的文化精神,在油画和水彩(粉画)的形式、语言、内容上以更具现代的表现形式,融合了本土精神品质,呈现出一种文化自信,让油画和水彩(粉画)皖军走得更高和更远。
“新时代新徽派——安徽书画40年精品晋京展”油画和水彩(粉画)部分彰显出安徽油画和水彩(粉画)家的创新活力,凝聚着他们对皖景徽韵民风的深厚情感,对美好生活的热情讴歌,作品题材广泛、形式多样、意韵丰沛,展示了安徽油画和水彩(粉画)的艺术风格和总体风貌,他们为新时期的安徽文化创造了非常宝贵的精神财富,用艺术不断开启着安徽的人文精神,为油画和水彩(粉画)这一画种在安徽,在中国的进步增砖添瓦。谈到安徽油画和水彩(粉画)的发展愿景时,安徽美协主席杨国新说:“我们只有做大量的基础性工作,不断开拓我们的视野,不断加强我们对于艺术的认识,既包括传统艺术,又包括现代艺术;既包括东方艺术,又有西方艺术;只有这样,我们才有希望达到理想中的那个目标。”这次晋京展既是对安徽油画和水彩(粉画)40年的总结也是一个新的开端,安徽的油画和水彩(粉画)发展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条路上还需要思想和语言不断完善,不断进步,在发展中不仅重视作品精神和内容,不能用感觉伴随着抽象代替真实得物象,要回归守静、视觉、境域和真理性,以及对存在和生成的追问等,才能使安徽油画和水彩(粉画)在中国乃至世界占有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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